文人眼中的田黄石到底多珍贵？陈巨来连粉屑都要细心贮藏
来源：未知 编辑：网络 时间：2024-08-27
导读：
▲文房清玩 近现代名家篆刻专场寿山田黄石专题 艺术自媒体/ 同古堂、撰稿人/ 林妹妹、图/ 西泠拍卖 汪曾祺的短篇小说《岁寒三友》，写高邮某镇三个小人物王瘦吾、陶虎臣、靳彝甫的困顿俗事，情节不若历史剧跌宕，人设也非宏伟，然细腻冲淡的娓娓道来中，三人
▲文房清玩 · 近现代名家篆刻专场“寿山田黄石专题”
汪曾祺的短篇小说《岁寒三友》，写高邮某镇三个小人物王瘦吾、陶虎臣、靳彝甫的困顿俗事，情节不若历史剧跌宕，人设也非宏伟，然细腻冲淡的娓娓道来中，三人彼此的深厚友谊与朴实善良却显露无疑，令人艳羡。
王瘦吾、陶虎臣是两个小商贩，分别开了绒线店与炮仗店，生意并不景气，日子过得紧巴巴，靳彝甫则是画匠身份，偶尔卖几张画填补家用，活脱脱像个落魄文人，生活也总在半饥半饱之间。
不过，靳彝甫藏有三块视若生命的寿山田黄石图章，每有吃不饱的时候，拿出来赏玩一番，便觉得世界没什么可抱怨的。大画家季匋民多次出价200大洋请求靳彝甫割爱这几件田黄石，都被直接拒绝。按照靳彝甫的说法是“不到山穷水尽，不能舍此性命。”小说的尾声，是腊月三十除夕夜，为了救助王瘦吾、陶虎臣，靳彝甫决定将视如性命般的田黄石售予季匋民，而后相约如意楼喝酒，屋外大雪飘飘，楼内暖意盈盈，如饮老酒。
田黄石有“石帝”美誉，无根而璞，无脉可寻，有“细腻温润凝结”六德之说，仅以材质而言，无疑是古往今来印石载体的“天花板”。无怪乎靳彝甫如此珍爱。而季匋民见靳氏坚决不售的态度，亦绝不夺人之所爱，只能一再嘱托：“如果你有一天想出手，得先尽我”。
由于田黄石价与金玉相埒，其逸事亦诸多。如坊间传陈巨来治田黄石印，粉屑亦刻意贮藏起来，谓：“（田黄）粉屑可以止血。”李筠钧庵请吴昌硕刻极品田黄石印，缶翁刻成不加边款，称：“如此美材，何忍加以黥玷。”后来李氏一再请求加刻边款，乃于顶角镌“老缶”二字，字迹绝小。
而歌咏田黄石的诗文亦是不乏，如黄任《寿山石》诗云：“迩来田石踊高价，居奇不肯输强豪。豪家意在索必得，牙侩弋获无遁逃。”曾元澄《以寿山田坑印石持赠冯展云誉骥学使并系以诗》亦云：“吾乡寿山韫奇石，声价重抵璧与琮。三坑月旦谁第一，山水俯首推田中”。
别有连城价，此石名田黄，其上品者价逾黄金百倍有余，为世所珍。田黄稀少，施鸿保《闽杂记》中载：“国初耿逆取之献京师权要，断掘殆尽。查初白《寿山石歌》所云：‘强藩日取如输攻，初闻城北门，日役万指傭千工，掘田田已尽，凿山山为空。”可见田黄石清代时已近绝产。
田黄石有石皮、红筋格、萝卜丝纹等特征，其中石皮又以色泽分黄皮、白皮、黑皮等。白皮黄心如银裹金，而黑皮则又被称为乌鸦皮，因其皮肉分明，如巧色，增加创作空间，又产量稀少，多是见产于寿山溪中黑色淤泥层，为田黄石之名品。
此次，西泠2024春拍“文房清玩 · 近现代名家篆刻专场”征得多方田黄石印章，品类丰富，宝光内蕴，田味俱足，或材质硕大、质地上乘，或精工佳刻，或名家旧藏，诚然案头稀见雅物，殊为难得。如今，数百年来田坑久绝，一石难觅，市面多以克论价，更显其珍。
说 明田黄石无根而璞，无脉可循，找寻极为不易。此田黄石章形制硕大，印面方正，克重近200，世所罕见。整体包浆油亮厚重，石质细润凝腻，肌理之下萝卜纹清晰可见。作者惜其材，依石形雕绘苍松，松下高士倚坐，静看童子与鹿，有贺寿的美喻。
此方“清中期 · 田黄石松鹿贺寿纹章”，重近200克，印面方正，包浆浑厚，石质细腻凝润，六德皆备，有红筋格，肌理萝卜丝纹清晰可见。依石形浅浮雕高士松荫下闲坐之景。画面苍松虬健，枝干肌理刻画细微如龙鳞，松针繁密似华盖，团簇遮蔽，高士倚坐，神情悠然，童子天真，作端捧状，一旁小鹿欢快，又依石造形，勾勒峰峦堆叠轮廓，置于案上，亦有坐看山水之逸。而“松”“鹿”亦有松鹿长春的美好长寿寓意。
此外，田黄石裁制为章，价值陡升，然因田黄切章，极易漏白或出现杂质、裂格等诸多不确定因素，因此此举风险极大。一枚田黄印章，如若色泽浓黄均匀，萝卜丝纹细腻，质地尚可，则价值或可数十倍于同等重量田黄。由此可见，田黄章料之不易得，而本品体量甚巨，可揣见其原石之硕大无朋，又丝纹糯化如云雾，肌理纯净，更是可贵。
林文举作乌鸦皮田黄石夜宴桃李园薄意随形章
款识：文举。林。
3.4×3.7×6.2cm 142g
RMB: 1,800,000－2,500,000
出 版
1. 《薄意艺术》P82-83，上海书店出版社，1994年。
2. 《石中之王田黄》P33，福建美术出版社，2005年。
3. 《国宝田黄》P243，福建美术出版社，2023年。
说 明
乌鸦皮田黄因其外表包裹着一层黑色石皮而得名，又因其产量甚少、纹理颜色别具一格而备受藏家青睐。此章形制颇大，克重逾140g。作者以薄意雕刻所独有的表现方法，巧借石皮之色把李白“绘桃李之芳园，序天伦之乐事”和“开琼筵以坐花，飞羽觞而醉月”的情景，高超得表现在方寸之间。犹如一幅水墨画卷，巧夺天工，意境悠远。
作者简介
林文举（1956～ ），号渔亨居士，福建福州人。自幼随父林其俤学习薄意雕刻，专擅薄意雕刻技艺。2004年寿山石雕作品《清明上河图》在第六届中国工艺美术大师精品博览会（国家级）上获中国工艺美术优秀作品评选“金奖”。现为福建省工艺美术大师、省民间艺术家、高级工艺美术师、福州市工艺美术特级名艺人，福建省寿山石文化研究会理事。
本品为“林文举作乌鸦皮田黄石夜宴桃李园薄意随形章”，巧用石皮雕刻“夜宴桃李园”的情景，技艺精湛，观赏拓片如文人画卷，殊是清雅，而以刀代笔，则更非俗手可为。李白曾作《春夜宴桃李园序》，云：“会桃李之芳园，序天伦之乐事。群季俊秀，皆为惠连；吾人咏歌，独惭康乐。幽赏未已，高谈转清。开琼筵以坐花，飞羽觞而醉月。”是为名篇。
后世以“夜宴桃李园”为题创作者诸多，如台北故宫博物院藏仇英《春夜宴桃李园图》中，山石横卧、亭介曲折、树木掩映、幽径深幽，文人举觞、秉烛夜游，洋溢着热闹气氛。冷枚、吕焕成等亦作《春夜宴桃李园图》，不一而足。
林文举的薄意，吸收了中国文人画精髓，无论“相石墨绘”“靳线”“剔地分层”“开纹雕饰”等，都有其独特之处，可谓精妙绝伦。尤是细节处理最见其功力，如在薄如蝉翼的石皮上，刻出平面立体感，又厚度深浅俱是适宜，所作意趣生动，线条清晰又富有文人清雅审美。
Lot 3356
清·田黄石獬豸钮章
3.3×2.5×5.2cm 74.5g
RMB: 300,000－500,000
说 明
田黄石能方正成章者较为稀见，价亦更甚。此田黄古兽钮章颜色明亮可人，石质细腻，萝卜纹等特征显著。顶部雕獬豸为钮，獬豸又称獬廌、解豸，体形大者如牛，小者如羊，类似麒麟，全身长着浓密黝黑的毛。双目明亮有神，怒目圆睁，能辨是非曲直，能识善恶忠奸。其造型朴茂，肌肉紧实，线条流利优美，静穆可观，威严有古意。
此“清·田黄石獬豸钮章”重达74.5克，旧制二两有余，呈规则章形，包浆浑厚，色泽为明亮的桂花黄色，清丽可人，质地细腻，萝卜丝纹清晰可见。顶部刻獬豸钮，作趴伏状，双目圆亮如明珠，神形兼备，静立肃穆，毛发开丝，细腻工整，线条流利，而筋骨亦是遒劲，可谓朴茂兼施，古意盎然。
獬豸又称獬廌、解豸，体形大者如牛，小者如羊，类似麒麟，其怒目圆睁，能辨是非曲直，能识善恶忠奸，是“正大光明”“清平公正”“光明天下”的象征。东汉杨孚所撰《神异经》亦载：“东北荒中有兽，如牛，一角，毛青，四足似熊，见人斗则触不直，闻人论则咋不正，名曰解豸。”
Lot 3360
清廷赐盛宣怀，五螭钮白田石“青宫少保”印
印文：青宫少保
6×6×6.2cm 327g
RMB: 1,500,000－2,000,000
说 明
海上敬修堂旧藏
白田为田坑石中的一种，向有百黄不得一白之说。此石质细腻通透，温润有灵气。印面方正硕大，难得之材。上雕五螭，昂首交错，造型朴茂，威严有度。观“青宫少保”四字布局与用刀，宫廷气息显著，或出清廷御工之手，非是篆刻俗手所能。光绪二十七年（1901），盛宣怀因保护东南地方有功，被赏加太子少保衔。虽只是作为赠官加衔的名号，却象征莫大的恩宠与荣誉，非一般臣工所能及。
印面主人简介
盛宣怀（1844～1916），字杏荪，又字幼勖，荇生、杏生，号次沂，又号补楼，别署愚斋，晚自号止叟，祖籍江苏江阴，生于常州。为李鸿章赏识，历任招商局督办、山东登莱青兵备道道台、工部左侍郎等。1880年创建中国第一个电报局，1896年接办汉阳铁厂，1897年建成中国第一家银行——中国通商银行，是中国近代民族工业的奠基人。为西泠印社早期赞助社员。
《寿山石谱》中记载田黄：“田石所产地，散在寿山乡一带水田底古砂层上。然非凡属寿山乡之田，皆出田石也。......石有黄、黑、白、红四种。”可知田黄中有“田白”品类。旧时亦有“得百黄不得一白”之说，足见其珍贵。
田白石石质多略带微黄或青气，娇嫩如蛋白或羊脂玉，又隐喻清白、高洁之意，吴大澂《愙斋日记》中便有记载其目睹吴云所藏田白，为之震撼的场景：“居停吴平斋太守留榻以待……居停出示田黄印章三十余方，皆极精珍品，中有田白数方，质尤温润而明净，微带萝卜纹，从未曾见。罗列几案间，炳烛而观，令人银海生花，应接不暇。世间珠宝翡翠，不足珍也。”
而印文“青宫少保”朱文，布局得宜，线条方圆结合，圆润处劲挺，细直处挺拔，宫廷气息显著，与钮雕一样，或俱出清廷御工之手。盛宣怀被誉为“中国实业之父”“中国商父”“中国高等教育之父”，为晚清当之无愧的“首富”，李鸿章称之“志在匡时，坚韧任事，才识敏瞻，堪资大用。”作为洋务派的代表人物之一，盛宣怀办轮船，电报、银行等，在中国工业近代化过程中起了巨大历史推动作用。其又创设了中国红十字会，亦是西泠印社早期赞助社员。
由于盛宣怀在办理洋务事业中成绩卓著，得到清政府的重用，由秀才出身、官办商人，逐渐升迁为一品衔，先后被授予太常寺少卿、大理寺少卿等官职，光绪二十七年（1901）12月，盛宣怀因赞襄和议，保护东南地方有功，又获太子太保衔，殊荣至极。本品即为盛宣怀蒙受眷隆皇恩的见证，意义非比寻常。此外，陈亮伯《说印》言及：“田黄、田白为世所最珍，究其出处，言人人殊……近来田黄之佳者，价至每石一两换银四十余两。而田白一种，尤不经见。”亦可见此硕大的田白石之珍稀。
清·田黄石四螭献财薄意章
2.9×2.6×7.3cm 120.8g
RMB: 500,000－800,000
说 明
田黄石稀罕珍贵，能方正成章者更难。此田黄石形近方章，重百二十克，印面近似方正，颜色明亮，凝腻清透，包浆油亮，质感绝佳，萝卜纹及红筋等特征显著。印身随形略修饰。其中一面巧留石皮
藉此石皮之色雕“康熙通宝”铜钱一枚，周边四条螭龙环绕，有螭龙献财之美好寓意。
此“清·田黄石四螭献财薄意章”重120克有余，包浆浑厚，田黄特征明显，红筋格、萝卜丝纹清晰可见，印材上部以石皮雕刻“康熙通宝”铜钱一枚，书体工整有力，周边类似博古，雕刻四条螭龙环绕，螭龙身姿矫健，富于动感，若凌空腾游，聚宝献财，有“螭龙献财”之美好寓意。
清代时期，乾隆皇帝御用印章如“乾隆宸翰”、“信天主人”、“三希堂”、“长春书屋”等，亦不乏以田黄材质。帝王喜欢的文化往往为臣子权贵所追捧，文人雅士亦纷纷效仿，田黄遂极为风靡，本品近似方章，质地亦佳，价值自是不言而喻。
清·田黄石古兽钮椭圆章
印文：琴书午夜声
款识：玉璇。
4×2.5×3.9cm 56.6g
RMB: 400,000－600,000
说 明
此田黄石章颜色明亮，质地纯净凝腻，上佳之品。印身光素规整，萝卜纹及数条红筋清晰可见，可谓特征明显。印身上圆雕古兽，兽作半卧状，神态威严朴茂，意味庄重吉祥。此章形制小巧，或篆收藏印，或置之案头，皆为上品。
此“清·田黄石古兽钮椭圆章”形制为椭圆章，田黄特征明显，重达56.6克，色泽明亮纯正，质地细腻，包浆浑厚，印身光素规整，钮雕古兽，作半卧状，额顶隆起，浓眉掀鼻，神情肃穆，背部脊柱隆起，雕工古拙，甚为传神，经岁月裹洗，韵味十足，可堪玩味。
印身一侧，刻有“玉璇”款识。明末清初，依附于篆刻的印石雕刻也有长足进步，技法日臻完美，佳作频出。其中杨玉璇与周尚均所制印纽，有鬼斧神工之慨，深受青睐，各领风骚，被誉为雕刻史巨擘人物。印文“琴书午夜声”可见文人“琴书自娱”的恬淡心性。
清·田黄石素方章
印文：可谈风月
2.3×2.1×4.2cm 50.9g
RMB: 200,000－300,000
说 明
田黄石章素来以能方正成印者为尊。此田黄石颜色明亮可人，质地纯优，蕴极细腻之萝卜纹，温婉可亲。其印身光素，包浆油亮浑厚。顶部随石形，光洁素雅，底部微留石皮。原刻边款，惜时间久远仅能辨识“辛酉中秋日，青庵篆。”
田黄石，经久摩挲，燥气尽退，宝光沉而内蕴，包浆表层，微弱光泽，幽幽而不张扬，极是契合文人审美。尤是素章，不施雕琢，可最大程度展现石材之自然天成。本品为素方章，顶部随形，底部微留石皮，重达50.9克，色泽亦是明亮浓黄，质地纯优，田黄石特征明显。
印文“可谈风月”，原刻边款，惜时间久远仅能辨识“辛酉中秋日，青庵篆。”青庵暂不可考。顾虬（1755-1804），字青庵，吴江（今苏州）人，著有《秋梦斋诗集》二卷。朱春生《铁箫庵文集》中有《顾青庵墓志铭》文，称其凡书画篆刻、六博投壶、弹棋鼓琴等无不精妙，或可作参考。
唐醉石刻田黄石顾景舟自用印
印文：自怡轩
边款：醉石。
1.3×1.3×4.3cm 19.4g
RMB: 60,000－80,000
出 版
醉石印稿 · 佚编》P63，唐达聪，唐达明编，2010年。
作者简介
唐醉石（1886～1969），名源邺，字李侯、醉石、蒲佣，号醉农、醉龙，又号韭园，别署醉石山农，六十岁后偶称醉翁，湖南长沙人。精篆刻，宗秦汉及浙派。工汉隶，博古多识。为西泠印社早期
社员。1962年任东湖印社社长。
印面主人简介
顾景舟（1915～1996），原名景洲。别称：曼希、瘦萍、武陵逸人、荆南山樵。自号壶叟、老萍。宜兴紫砂名艺人，中国美术家协会会员，中国工艺美术大师。18岁拜名师学艺。三十年代后期至上海制壶仿古。1954年进入宜兴蜀山陶业合作社。1956年被江苏省政府任命为技术辅导，带徒徐汉棠、高海庚、李昌鸿、沈遽华、束凤英、吴群祥等人。一生三次参加全国工艺美术代表大会，在港、澳、台、东南亚影响特大，被海内外誉为“壶艺泰斗”，作品为海内外各大博物馆、文物馆收藏。
此“唐醉石刻田黄石顾景舟自用印”，重19.4克，色若明黄蜜蜡，萝卜丝纹清晰可见，印体光洁素雅，兼之佳篆，有“小器大样”之感，亦是难得。印文“自怡轩”，朱文，篆刻苍茫古雅，意境萧疏简淡，刀痕则似露还隐，而转折处方中带圆，可称佳制，附有出版。唐醉石为西泠印社早期社员，精篆刻，宗秦、汉，受西泠八家影响颇深。存世有《醉石山农印稿》。
方介堪刻田黄石闲章
印文：太一千万
边款：拟秦代小鉨，介堪。
1.5×1.6×7.2cm 40g
RMB: 200,000－300,000
说 明
此田黄石章印面方正，印身光素略有随形，保持原石大致形态。颜色明亮，通体隐约呈现萝卜丝纹，似璎珞环绕，美不胜收。质地温润细腻，宛若凝脂，色泽雅致，沉着内敛，诚为上品。又且印面出近代篆刻名家方介堪之手，实为双美并举，值得宝藏。
作者简介
方介堪（1901～1987），名巌，字介堪，以字行，晚号蝉园老人，室名玉篆楼、晚香堂。工书画，
精篆刻，曾长期与张大千合作，有“张画方印”之誉。曾任西泠印社副社长，著名金石家、书法家。
此“方介堪刻田黄石闲章”材质为寿山田黄石，大致保持原石形态，随形成章，色泽沉稳内敛，质地宛若凝脂，肌理萝卜丝纹隐现，似璎珞环绕，美不胜收。印文“太一千万”，白文，有秦汉古风，用刀如笔，笔笔中锋，线条匀整，转折处亦是劲健，力蕴其中。
方介堪，曾任西泠印社副社长，著名金石家、书法家。其工书画，亦精篆刻，曾长期与张大千合作，有“张画方印”之誉。其治印初法赵之琛、徐三庚，后转宗吴让之，并为赵叔孺弟子。郑逸梅曾赞其：“由刻而书，由书而画，由画而诗，遂成才多艺之人”。
Lot 3361
林清卿作田黄石溪山行旅薄意随形章
印文：白云无尽闲舒卷，依旧青山似故人
5×2.8×3.1cm 82.6g
RMB: 600,000－800,000
说 明
此田黄石章颜色明亮，质地细润，包浆浑厚。薄意作者林清卿更是近代薄意宗师，其作品深得文人画疏淡的趣味，布景疏密有致，刀法圆润洗练，意境宁静隽永，有十足的文人格调。此幅谿山行旅题材亦是其作品中常见，骑马的高士及随行的仆人正在赶路，山石林木层次分明，意境深远。
作者简介
林清卿（1867～1948），福建福州人。师从寿山石雕“西门派”高手陈可应，学习薄意雕刻。其刻薄意以画法行之，自出新意，成为誉满榕城的薄意雕法大师，被称为“西门清”。
薄意艺术，康熙时期已初露端倪，巅峰则成法于林清卿。据龚礼逸所著《寿山石谱》载：“林清卿，郡之西关外人，现年近六十矣。初学画，弃而攻石。其刻画不作杨周陈法，自出新意。以工笔、山水、人物，施之石上，刻成图画，作凹凸状，即俗所谓薄意者。”
其薄意作品，以刀为笔，融绘画、书法、雕刻、篆刻各艺术门类于一体，备受金石书画家推崇，被誉为一代宗师，谓之“西门清”。细观其作，画面薄而清晰，运刀疏密有致，虚实处理尤为精湛，景物刻画更是妙趣横生。如山石之静穆，芦草之倔强，古木之萧疏，高士之恬淡等，写生家亦难及也，画家熊文镛曾不禁感叹：“清卿画石非人之画纸所能及也，是石以画传者。”
本品林清卿薄意雕溪山行旅，整幅构图饱满，画意清雅简逸，老者骑驴缓缓踱步于山间，屋舍、亭阁掩映，古木繁荫，杨柳依依，旁条斜逸，稚枝萌发，殊见造诣之精深。材质亦是珍贵的寿山田黄石，重82.6克，印文“白云无尽闲舒卷，依旧青山似故人”有恬淡从容心境。
西泠2024春拍“文房清玩 · 近现代名家篆刻专场”另有其余田黄石佳制，实因篇幅所限，不一一而足，届时方家可莅往预展现场一窥“盛宴”为宜。
Lot 3366
田黄石山水薄意随形摆件
6.4×1.5×4.3cm 54.4g
RMB: 150,000－250,000
说 明
田黄石原石出土时多为卵状，故往往随形而雕绘薄意，既保留石材，又将中国画的意境带至石上，可谓完美。此方田黄石章色明亮纯正，形宽而薄，故作摆件。各面随形雕山石垂柳，牧童小憩，层次分明，意趣盎然，含意深远，充满中国画的传统美意。
清·尚均款田黄冻石荷叶摆件
款识：尚均。
7.7×2.8×2.7cm 82.5g
RMB: 300,000－500,000
说 明
田黄石素有“石帝”美誉，其中田黄冻石，通透灵动，是田黄石中质地最佳的一类。此方田黄石颜色纯正明亮，包浆浑厚，肌理之下萝卜纹清晰可见。作者随形就简，依石材原本卵状之形雕刻荷叶，线条双利流畅，造型素雅可人，衬应荷叶“出淤泥而不染”的高尚情操。
Lot 3359
清·红田石山水薄意随形章
6.8×3.3×6.3cm 215.8g
RMB: 100,000－150,000
说 明
红田石，又叫桔皮红田，极为罕见。此红田石形制硕大，重逾200克。颜色红黑相间，其质细嫩凝润，微透明，肌理隐含萝卜纹。作者匠心独运，巧依石形石色，采用薄意的修饰手法，雕琢山峰、祥云、小桥流水，空山幽谷之境跃然呈现。刀法娴熟，技艺精湛，美不胜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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